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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第1章 疯批新娘的千层套路

喜烛爆开第三朵灯花时我终于把银簪捅进了喉管。

粘稠的鲜血溅在描金合卺杯上将上面永结同心的字样泡得发胀。

我盯着床幔上摇晃的鎏金百子千孙帐突然笑出声来——这具身体的原主居然真信了那个劳什子系统用自尽换什么剧情重置。

第108次任务失败。

机械音在颅骨里滋滋作响建议宿主立即进行第109次...... 建议你妈。

我猛地拔出簪子新鲜空气涌入气管的刺痛让我剧烈咳嗽。

嫁衣前襟晕开大片暗红像极了当年在广告公司加班吐在键盘上的那口老血。

雕花铜镜里映出张苍白如纸的脸额间花钿被冷汗浸得斑驳。

门外传来喜婆刻意压低的絮语:吉时都误了三刻王爷当真不起身迎亲? 我赤脚踩过满地狼藉的干果拎起妆台上鎏金缠枝烛台。

火焰舔舐着垂落的霞帔流苏焦糊味混着血腥气在鼻腔炸开。

这味道可比格子间打印机漏碳粉带劲多了。

砰—— 烛台砸向铜镜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突然涌入。

原主被嫡姐推进冰湖的窒息感父亲拿藤条抽断她三根肋骨时飞溅的木屑还有昨夜那碗加了鹤顶红的合欢酒——他们甚至等不及让她死在洞房。

机械音突然急促: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异常!请立即执行替嫁任务! 我扯开绣着缠枝莲的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狰狞的鞭痕。

指尖蘸着颈间鲜血在菱花窗棂上画了只竖中指的手势:看见了吗?这就是老娘的投名状。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

二十四个抬轿的仆妇齐刷刷跪在泥水里镶八宝的轿帘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

我踹开朱漆房门时正看见管家捧着鎏金婚书往雨里跑。

急着给你祖宗烧纸呢?我劈手夺过婚书在管家惊恐的注视中撕成雪花。

碎纸片混着雨丝黏在他油光水滑的发髻上倒比那顶六合帽更衬他狗腿子的气质。

喜堂里龙凤烛烧得正旺萧景珩的轮椅停在香案左侧。

这位传闻中瘫痪三年的镇北王披着玄色蟒袍苍白手指搭在和田玉雕的轮椅扶手上像尊没有生息的玉像。

一拜天地—— 我抄起供桌上的青玉圭砸向司仪上等翡翠在青砖地面绽开冰裂纹:天地算什么东西?昨夜雷劈死城南贪官了吗?早涝饿死城北流民了吗? 满堂宾客倒抽冷气的声音格外悦耳。

我拎着嫁衣裙摆跨坐在香案上足尖勾起那柄鎏金缠枝玉如意:二拜高堂?手腕翻转间价值连城的贡品在萧景珩脚边摔得粉碎:不如拜拜这个—— 玉屑纷飞中我扯开中衣露出心口朱砂痣。

系统发出尖锐爆鸣:宿主不可!这是女配关键标记...... 去你妈的关键!我捡起碎瓷片在胸口狠狠一划鲜血顺着凤凰衔珠的绣纹往下淌:现在它可以是刀疤是胎记甚至是老子吃火锅烫的泡! 萧景珩的睫毛忽然颤了颤。

隔着漫天飘洒的合婚庚帖我看见他搭在扶手上的食指微微屈起。

青玉扳指与轮椅机关相撞发出极轻的咔嗒声。

暴雨裹着穿堂风卷起他鬓边碎发那双向来古井无波的眼瞳里竟闪过一丝幽蓝暗芒。

夫妻对拜—— 我直接掀了整张香案。

百年紫檀木砸在地面的巨响里我掐着萧景珩的下颚迫使他抬头。

掌心传来细腻温润的触感倒比公司年会上摸到的镀金奖杯更称手。

听着。

我俯身贴近他耳畔嗅到淡淡龙涎香里混着铁锈味要么你现在站起来跟我拜堂要么我今晚就纳十八个面首在喜床上开诗会——背不会《共产党宣言》的统统扔去修水渠。

系统发出滋啦滋啦的电流声:警告...核心程序...无法识别...关键词... 暴雨拍打着琉璃瓦我忽然想起穿越前最后那个加班的深夜。

二十六楼落地窗外对面大厦的霓虹灯牌也是这么一闪一灭像极了此刻萧景珩眼底明灭不定的光。

他突然低笑出声。

殷红血珠顺着我手腕滑进他衣领在雪白中衣上晕开点点红梅。

这个据说瘫痪多年的人喉结滚动的弧度竟漂亮得惊人。

王妃。

他冰凉指尖拂过我腕间伤口疼痛奇迹般消退你硌到本王的机关扣了。

鎏金烛台滚落在萧景珩轮椅边烛泪在他玄色蟒袍下摆凝成血珀般的珠串。

我盯着他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线条忽然想起穿越前在解剖图册上看过的蝴蝶骨——美丽又脆弱的生物特征。

王爷的机关扣...我故意用染血的指尖戳他喉结莫不是藏着见不得人的春宫图? 满堂抽气声里萧景珩突然握住我手腕。

他掌心温度冷得像太平间不锈钢台面却精准按住我桡动脉:王妃的《共产党宣言》可是《商君书》残卷别名? 系统突然在颅内炸开烟花特效机械音里混着老式收音机的杂音:「触发...隐藏...甜宠...滋滋...奖励...」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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