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集第二季之东北仙家第197章 狐仙索债
辽东老林子边上有个屯子叫靠山屯。
屯子里老户人家都供着保家仙有的是狐仙有的是黄仙也有常仙和灰仙。
这保家仙若是供奉好了能护佑家宅平安招财进纳;若是怠慢了轻则家宅不宁重则祸及三代。
这靠山屯东头有户姓张的人家当家的叫张满仓四十出头是个做山货生意的。
这张家祖上三代都供着狐仙据说那狐仙是当年张满仓的太爷爷从猎户手里救下的一只白狐通体雪白唯额间一抹红似朱砂点就。
那白狐为报恩情便留在张家做了保家仙。
自此之后张家果然顺风顺水家业渐丰。
张满仓接手家业后头几年还晨昏三叩首早晚一炷香可后来生意越做越大走了几趟省城见了些世面便渐渐觉得这些老辈传下来的规矩迂腐可笑。
他媳妇王氏劝过几回说:“当家的咱家老太爷在世时可嘱咐过这保家仙可不能怠慢啊!” 张满仓却不以为然:“妇道人家懂什么?如今是啥年代了?挣钱靠的是脑子、是门路!供个牌位就能来钱那天底下谁还干活?” 话虽如此张家生意却依旧红火。
张满仓越发觉得是自个儿本事与那狐仙无甚干系供奉之事便越发敷衍起来。
原先初一十五还上炷香后来连过年过节都时常忘记。
那供奉狐仙牌位的西厢房也渐渐堆满了杂物积了厚厚一层灰。
这年深秋张满仓去老林子深处的几个屯子收山货。
回来时已是傍晚天色阴沉飘着清雪。
他赶着马车行至一处叫“狐泣岭”的山道时拉车的青骡突然一声嘶鸣人立而起任凭如何鞭打只是原地踏步不肯前行。
张满仓骂骂咧咧地跳下车往前一看只见道中间趴着个白乎乎的东西。
走近一瞧竟是只白狐浑身血迹斑斑一条后腿被兽夹子死死咬住眼看是活不成了。
若是往常张满仓或许还会发发善心。
可今日他归心似箭车上还载着价值不菲的山参、皮子眼见这畜生挡道心头一阵火起。
“该死的畜生挡你爷爷的财路!”他骂了一句抽出腰间的马鞭朝着那奄奄一息的白狐没头没脑地抽去。
鞭子落在皮肉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那白狐起初还微微抽搐几鞭下去便彻底没了声息。
张满仓打得性起又狠狠抽了十几鞭直到那狐尸皮开肉绽这才喘着粗气停下。
他踢了一脚狐尸觉得晦气便连那兽夹一起将其踹下了路边陡坡。
说来也怪那青骡这才肯迈步前行。
当夜回到家中张满仓对此事只字未提。
夜里却做了个怪梦梦见一白衣白发的老人额间一点朱砂红站在他炕头眼神冰冷身上道道鞭痕渗着血。
老人也不说话只伸手指了指他便化作一股白烟散了。
张满仓惊出一身冷汗醒来只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并未放在心上。
谁知过了几日家中便开始不太平起来。
先是山货铺子莫名走了水好在救得及时只烧毁了一小库房的干货。
接着他儿子宝柱好端端在炕上睡觉半夜竟从炕上滚下来摔折了胳膊。
请来的郎中瞧了直皱眉头说这摔得蹊跷不像是自己滚下来的倒像是被人硬拽下来的。
张满仓心里开始犯嘀咕便让王氏备了香烛供品去西厢房给狐仙牌位上了炷香磕了几个头。
当夜他又梦见了那白衣老人。
这次老人开了口声音冰冷:“香火易续孽债难偿。
鞭尸之痛刻骨铭心。
”言罢拂袖而去。
张满仓彻底醒了心下骇然想起那日狐泣岭之事冷汗涔涔而下。
他这才明白那日打死的恐怕不是寻常野狐而是与自家渊源极深的仙家! 次日他急忙备下三牲重礼又请来屯子里颇懂这些事理的李二奶奶主持想好好给狐仙赔个罪。
李二奶奶年近八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她看了张家那积灰的牌位又听了张满仓支支吾吾的讲述连连摇头:“满仓啊满仓你惹下大祸了!你家这老仙家最是护短也最记恩怨。
你祖上于它有恩它保你家百年兴旺。
可你如今不仅怠慢于它竟还对它的族裔行了鞭尸这等酷虐之事?这仇结得深了!” 张满仓吓得面如土色连连作揖:“二奶奶您可得救救我!花多少钱都行!” 李二奶奶叹口气:“我且试试成与不成还得看老仙家肯不肯给这个面子。
” 法事就在西厢房举行。
李二奶奶净手焚香口中念念有词。
香烟袅袅中那牌位似乎微微动了一下。
李二奶奶身体一抖眼神变得浑浊起来再开口时声音竟变成了一个尖细苍老的老妪声: “张家小子听着!”那声音冰冷刺骨“吾乃长白山修炼五百年的胡三太奶受你家老仙所托来传句话!它说恩已尽债需偿。
鞭尸之辱非你张家一命可抵。
它要你张家三代积累散尽家财!要你子孙后代永世贫寒!更要你病榻缠绵受尽皮肉之苦而亡!”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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