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界轮回我在高维斩尽诸天神魔埋藏在心灵深处的战争
写完记忆解封这一章我言犹未尽想与诸位唠唠嗑。
我们每个人的心灵深处都埋藏着许多不为人知且五花八门的记忆有的还是不能与人诉说的秘密。
因此我们会时不时地在记忆的海洋中徘徊甚至与自己打仗。
窗外的槐花又落了。
我坐在黄昏的书房里手指抚过相册起翘的边角忽然被纸缘划出一道细痕。
这微不足道的疼痛却像打开记忆闸门的钥匙无数画面顿时奔涌而出——原来我们的皮肤之下还蛰伏着另一套更为敏感的神经专门用来感知那些已经消失的时光。
记忆是最温柔的暴君。
它会在你最猝不及防的时刻将某个早已泛黄的场景突然推到眼前。
就像此刻书架上那个缺口处漏进的夕阳正精确复现二十年前祖母绣绷旁的那缕光线。
我甚至能闻到栀子花味的痱子粉气息听见绣花针穿过缎面时的轻响。
这些记忆的碎片如此鲜活仿佛时间的洪流在这里打了个旋让往昔与当下短暂地重叠。
但记忆也是位蹩脚的剪辑师。
当我试图追溯某个重要时刻的全貌时它总是给出支离破碎的镜头:某个清晨校服第二颗纽扣的冰凉触感高考考场里橡皮擦屑的形状却丢失了最关键的情绪脉络。
就像现在我能清晰看见大学毕业典礼那天的雨丝如何斜打在礼堂的彩窗上却怎么也想不起当时握在手里的究竟是谁的手指。
记忆的战场没有硝烟却布满看不见的伤痕。
去年冬天整理旧物时我从大衣口袋摸出一张电影票根上面印着早已倒闭的电影院名字。
那个潮湿的冬夜突然复活——雨伞不断滑落的尴尬爆米花过分的甜腻以及散场后对方说我们还是做朋友吧时霓虹灯在他镜片上投下的彩色光斑。
这些记忆像埋在皮肤下的玻璃渣平时毫无知觉却在某个转身的瞬间突然刺出锐痛。
我们总以为是自己拥有记忆殊不知记忆也在塑造着我们。
童年时被狗追咬的经历让我至今看见大型犬就肌肉紧绷;初恋送的贝壳在抽屉里躺了十年养成我收集海边纪念品的习惯;母亲病重时医院走廊的日光灯造就我现在对冷光源的病理性厌恶。
这些记忆的种子早已长出盘根错节的藤蔓悄然改变着我们灵魂的轮廓。
最残酷的记忆战争发生在深夜。
当意识的卫兵卸下防备那些被压抑的画面就会发起突袭。
我曾无数次在凌晨三点惊醒看见记忆的暴徒正在脑内纵火——十岁那年摔碎的琉璃镇纸在燃烧大学宿舍楼下的梧桐叶在燃烧连去年删除的联系人头像都在虚拟的火海里扭曲变形。
而甜蜜的记忆则会组成脆弱的防线用某个春日野餐的场景用外婆手心的温度用一首老歌的旋律徒劳地试图扑灭这场暴动。
在这场漫长的内战中我逐渐学会与记忆谈判。
那些尖锐的碎片被反复摩挲终于磨成可以握在掌心的鹅卵石;痛苦的画面被拆解重组在时间这个伟大的魔术师手里变成理解他人的密码本。
就像此刻窗外飘进的槐花香既让我想起小学操场边那排刺槐也提醒我明天该给阳台的茉莉浇水——记忆终于从行刑者变成了路标。
前些日子整理书房发现一盒受潮的旧磁带。
放进早已淘汰的录音机居然还能断续放出声音。
青春期录制的诗歌混着电流杂音流淌出来那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少年与此刻两鬓微霜的中年人隔着时光相视而笑。
这大概就是记忆最珍贵的馈赠——它让我们同时成为观众与演员在回望中看清自己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
晨光爬上窗台时我合上相册。
昨夜肆虐的记忆暴徒已退回阴影处那些燃烧的画面化作滋养心灵的灰烬。
书桌上的咖啡杯留下环状痕迹像一个个微型的记忆年轮。
我突然明白记忆从来不是需要战胜的敌人而是我们不断重逢又告别的另一个自己。
当新的槐花再次落下时它们会覆盖今天的记忆。
而我会继续这场温柔的战争在遗忘与铭记之间寻找那个动态平衡的支点——就像走在钢索上的人需要不断摆动双臂才能保持前进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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