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读心我靠剧透拿捏他第104章 我的经济制裁比刀剑还狠
烛火摇曳把那张巨大的地图照得忽明忽暗。
上面沟壑纵横城池密布在我眼里却变成了一张巨大的棋盘。
哎呀这不就是现实版的策略游戏嘛! 龟兹是那个自以为是的楼兰是陷入困境的而我呢嘿嘿就是那个执棋的人在幕后操控一切。
别人看到的是兵临城下是边疆燃起的烽火狼烟我看到的却是一场早就设定好结局的沙盘推演。
胜负早已注定只是他们还没看明白罢了。
九月十六敦煌驿馆的深夜静得可怕连灯芯燃烧的噼啪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墨鸢和轲生站在我对面表情严肃得像要上战场。
我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最后停在了龟兹西南边那片在地图上毫不起眼的盐湖。
兵法上说攻心为上。
我的声音在密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但在攻心之前得先打断他们的腿。
龟兹最得意的就是他们的铁骑这就是他们最粗壮的大腿。
墨鸢的眼睛多尖啊立刻抓住了关键:马蹄铁!他们的锻造技术离不开碱水淬炼除锈否则新打的马蹄铁不出三天就会生锈把马脚都弄伤。
没错!我赞许地点头但我们不能亲自出手。
大秦的巡行吏怎么能当土匪呢?我们要让这件事看起来像一场。
我把一张新画的图纸推到轲生面前:这东西叫沙地集露架晚上能凝结水珠聚沙成泉。
你挑三个最机灵的巡行生假扮成关中商人混进盐湖周边的村子。
就说可怜他们干旱免费教这个方法。
但这个方法有个……我故意顿了顿看着轲生眼睛亮起来的样子引水渠必须经过几处特定的沙丘才能聚拢天地灵气。
而那几处沙丘恰好是盐湖作坊水源的上游。
轲生一句多余的话都没问深深鞠了一躬把图纸收进怀里:三十天之内龟兹的上万匹马都会寸步难行。
他转身离开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像一滴墨融进了大漠。
两天后九月十八咸阳的加急文书像催命符一样到了送信的驿卒脸都吓白了。
是李斯亲笔写的每个字都带着雷霆之怒:陛下非常生气已经命令上将军蒙恬整顿军队准备出发问你为什么拥兵自重隐瞒军情不报! 营帐里的将领们听到这个消息脸都吓成土黄色了。
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我却只是拿起笔在一卷竹简上写了几个字递给驿卒:立刻送回去。
告诉丞相半个月之内要是楼兰城被攻破我自愿提着脑袋去见陛下。
那句再兴王师不迟是我对陛下的保证也是我对自己的绝对自信。
送走驿卒我立刻发出第二道命令:传令下去原定交给乌孙的第二批建筑构件箱暂停发货。
改派两名建筑教习带着全套图纸马上出发楼兰在那里停留十天。
副将不理解:将军这时候去楼兰不是自投罗网吗? 我笑了:我们不去怎么给龟兹的士兵们一个撤退的理由?对外就说建筑司感动于楼兰坚守不容易特地派教习过去顺便讲学教他们塞上暖棚抗旱轮作的方法。
命令一下两名教习带着全套图纸和模型大张旗鼓地进了被围困的楼兰城。
他们不但不躲藏反而在城中心的广场上公开搭建起晶莹剔透的暖棚模型墙上贴满了图文并茂的《抗旱作物轮作表》。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夜之间就飞出了城墙。
龟兹联军里本来就有很多是被胁迫来的干旱部落的人。
他们世世代代和黄沙打交道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有一片长出粮食的绿洲。
现在梦想中的神奇技术就在眼前伸手就能够到而他们却要为龟兹王卖命去攻打掌握这些技术的城邦。
军心从这一刻开始明显涣散了。
当天晚上就有三个士兵冒死逃离军营不是去投降而是跪在楼兰城下只求一张能看懂的图纸。
九月二十晚上。
一只全身漆黑的新式飞鸢在墨鸢手中展开。
它的骨架更轻覆盖着桐油布肚子下面挂着一个特制的卡扣能负重五斤逆风飞行三百里。
去吧。
我轻声说。
两只墨鸢起飞一只向东飞向咸阳带去我的阶段密报。
另一只向北在夜幕掩护下准确地把一枚密封的陶丸投向了车师、焉耆两地的巡行工坊。
陶丸碎了里面的指令只有八个字:互助链支援楼兰。
这是我布下的一条经济生命线。
第二天早上车师突然宣布向所有过境的秦国商人低价抛售储备的薯粮唯一的要求是必须把其中三成运往楼兰方向。
焉耆更直接宣布凡是运输粮食、布匹、药材等生活物资去楼兰的商队一律免除所有过境税。
一时间通往楼兰的商路上秦国商人络绎不绝。
他们也许到不了城下但大量物资聚集在周边通过各种渠道流进城里。
奇怪的景象出现了:楼兰被大军包围城里的粮价不但没涨反而因为供应充足稳稳地降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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