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于我所写下的世界第49章 内心的挣扎
人若是想做成一件事那么便需要先有明确的目标和路径然后再拥有相应所需的手段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办成一件事情。
而由魔人的原典碎片所铸就的两卷书魔之卷与法之卷的关系就像是刚刚所说的两者。
法之卷是实现目标的手段而魔之卷则是明确的目标和路径。
这么说起来是有些玄乎而简单点的讲述两者之间的关系的话就是假设在考场之上有法之卷和魔之卷两个作弊道具使用法之卷的话就可以直接从一道道题目之上得出答案但没有任何的解题过程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而若是使用魔之卷的话在看每一道题目的时候都能马上知晓每一道考题的解题思路虽然没有像法之卷那样给出明确的答案可只要给予一定的时间就能够得出正确的解题答案。
同时魔之卷的潜力比法之卷要更加巨大法之卷虽然能够直接施法可最多能够使用其中收录的所有戏法、一阶、二阶魔术但无法施展三阶魔术而魔之卷虽然无法直接施法但它所给予使用者的强大洞察力则可以推着、辅助着使用者使出三阶大魔术同时加深使用者对魔的理解。
若是自己能够得到魔之卷的话哪怕是在魔术方面一窍不通的自己想来也能够借助魔之卷所给予的对魔力的感知和使用成为一名魔术师能够让一个无能之人成为魔术师这便是前世的自己为魔之卷写下的定义。
自己之所以会对伊芙琳生出贪念便是因为自己知晓魔之卷的效果魔之卷可以让无法施法的伊芙琳都能够使用魔术正式的成为魔术师那么也应该可以让自己也成为魔术师。
哪怕哪怕自己得到魔之卷成为魔术师之后因为先天的不是不是那块料本身没有足够的魔力储量无法像塞尔薇那样可以随手使用二阶魔术的天才那样强大也没有办法将自己在小队中的重要性提高到像是可以发挥可怕力量的蕾贝卡这样还是没有办法和她对等。
但成为魔术师后的自己至少还可以让自己使用很多方便的辅助性魔术让自己在战斗之中显得有价值一些。
自己最开始提议去讨伐灾疫雀的理由不就是这样吗?说着提前消灭威胁但实际上自己最想要的其实不就是得到法之卷吗?不就是单纯的想要得到相对可控同时又能够让人觉得可靠的力量吗?不就是想要让自己在事实上显得更有用、更有价值一些吗? 现在距离灾疫雀屠村已经过去了个把月的时间而且现在的这个世界其实已经严重脱离自己前世所撰写的框架或许自己想要寻找的法之卷已经被那头灾疫雀或者其他人给拿走了或许拿走法之卷的存在已经离开了梅斯塔利亚山。
现在再去梅斯塔利亚山那边指不定都碰不到灾疫雀指不定都完全没有办法获得法之卷!指不定就是纯纯的空耗精力竹篮打水一场空而已! 既然得到法之卷的可能性是如此的低那么自己现在将目光盯到已经确认存在的魔之卷上把主意打到伊芙琳这个已经确定了在未来会成为祸乱维拉诺斯魔术皇朝严重削减人类力量的灭国魔女身上又有什么问题?! 自己将害她坠入绝望深渊的东西拿走又有什么问题?!哪怕是用些肮脏的手段用一些设计好的意外让她去死接着再取走她手中的魔之卷有什么问题?!自己的想法完全没有问题!自己只是在为人类提前祛除了一个巨大的灾祸而已! 而且!而且不止是为人类势力祛除了灾祸还让人类这边多了自己这样一个魔术师又有什么问题!这是双重利好啊!这是大大的好事啊! 但为什么自己又会觉得自己对伊芙琳生出贪念是坏事呢?甚至为此搞得自己心神不宁呢? 除了自己那被此刻自己有意掩盖的良心外还有一根倒刺一句从蕾贝卡的口中说出的话语。
“不要因为一时脑热而犯下让未来的自己追悔莫及的错误。
” 当时的他其实是瞬间懂了蕾贝卡的想法当时的他其实是想要马上反驳蕾贝卡对他说的这句话但他又很快发现自己无法去反驳蕾贝卡。
不止是因为他不会让蕾贝卡知道他自己掩盖的这些想法他不会让可以沐浴光辉的蕾贝卡手染肮脏的黑血染上这样无法抹去的污点不能污秽她高洁的内心所以他不能向她说这些。
还有当时的自己也不认为自己当时的想法是单纯的一时脑热自己当时是深思熟虑的如果当时的自己激烈反驳了那么也是在变相的证明自己就是头脑发热他不能把话说出口不能去反驳。
只是现在诺特走到了教堂环形台阶的尽头走在已经没有天花板遮蔽的楼层站在积雪的地板上看着天空之上明亮的残月看着四周的大地一望无垠的银白与晦暗还有感受着出来的阵阵寒风诺特感觉自己发热的头脑突然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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