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蔷薇黑市太子爷的囚宠娇妻第57章 孤狼舔伤与忠犬蛰伏
苏城远郊废弃的沿海公路尽头一座被海风侵蚀得只剩下锈蚀骨架的灯塔孤独矗立。
灯塔底部一个原本用于堆放维修工具的狭小空间此刻成了临时避难所。
潮湿、阴冷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和海腥气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韩墨靠坐在冰冷的、布满锈痕的金属墙壁上牙关紧咬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
他腹部的伤口经过海水浸泡边缘已经发白肿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撕裂般的剧痛。
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却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如同蛰伏的孤狼警惕地扫视着窗外墨黑色的海面耳朵捕捉着风声里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响动。
他的动作缓慢而坚定正用一把在废墟里找到的、生锈但被他磨得异常锋利的小刀小心翼翼地剔除伤口周围开始腐烂的坏肉。
没有麻醉每一次下刀都伴随着身体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和喉咙深处压抑到极致的闷哼。
但他握刀的手却稳得可怕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
痛楚让他保持清醒。
屈辱和失败感如同毒蛇啃噬着他的内心。
顾瑾年……黑豹组……这次的跟头栽得太狠!差点把命都丢在那冰冷的公海里。
但他韩墨从来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从当年家破人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那一刻起他的命就不再只属于自己。
他必须活着。
为了查清真相为了……那个在云端灯塔里可能同样身处炼狱的女人。
沈蔷薇……萧烬…… 想到这两个名字他剔除腐肉的动作猛地一顿刀尖更深地刺入了伤口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他瞬间倒吸一口冷气却也强行拉回了几乎要被恨意冲散的理智。
不能急。
冲动是魔鬼他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
现在的他如同受伤的孤狼必须躲在暗处舔舐伤口等待时机。
顾瑾年一定以为他死了正在大肆清理“余孽”。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利用这段“死亡”时间重新织网。
他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那个用防水油布包裹了无数层、比他性命还重要的U盘。
冰冷的金属外壳沾着他的体温。
这里面的东西是扳倒顾瑾年、甚至牵连出萧家母子的关键!但也是催命符。
他需要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方式把它送出去或者找到一个绝对可靠的盟友。
江市集团?江砚洲?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沈蔷薇的“哥哥”?目的不明深浅不知太冒险。
夜枭?陆沉夜自身难保…… 韩墨的眼神沉静下来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重新开始处理伤口动作更加缓慢思绪却在飞速运转。
他必须依靠自己就像这么多年他一直做的那样。
在伤口愈合之前他需要摸清这片区域的地形找到安全的食物和水源然后像幽灵一样渗透回苏城寻找那个微小的、可能存在的突破口。
孤狼从不将希望寄托于他人。
忍耐、潜伏、一击必杀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生存法则。
他将染血的布条重新紧紧捆扎在伤口上勒紧的瞬间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他却只是死死咬住牙直到那阵眩晕过去。
黑暗中他靠在墙上调整着呼吸如同石雕般一动不动只有那双锐利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永不屈服的光。
与此同时津海市某处隐蔽的、由江市集团提供的安全屋内。
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电子设备低沉的运行嗡鸣。
厉战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新旧交错的伤疤此刻又添了几处新鲜的擦伤和青紫。
他坐得笔直如同一柄随时准备出鞘的军刀任由一个穿着白大褂、表情冷峻的医生处理他肩胛处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酒精棉擦过翻卷的皮肉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厉战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那伤口不是长在自己身上。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面前桌子上并排放置的两样东西。
左边是他用了多年、沾染了无数兄弟和敌人鲜血的战术匕首冰冷忠诚代表着“夜枭”的过去和荣耀。
右边是一个崭新的、没有任何标识的深灰色通讯器屏幕暗着却散发着一种冰冷的、属于“墨卫”的、令人不安的气息。
东港码头那场血腥的“合作”和之后高效的清理如同冰冷的烙印刻在他的脑海里。
医生缝合的动作熟练而迅速针线穿过皮肉发出细微的嗤嗤声。
厉战的下颚线紧绷着。
耻辱。
一种滚烫的、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耻辱感在胸腔里翻涌。
东港一战夜枭几乎被打残要靠江砚洲的人出手才能惨胜最后还要靠别人来清理战场、评估他的“完成度”! 他厉战什么时候需要靠外人来评定他的行动?!什么时候需要仰人鼻息看那个藏头露尾的江砚洲的脸色?! 这一切都是因为顾瑾年那条疯狗!因为少爷(陆沉夜)此刻的重伤昏迷!因为夜枭失去了它的核心和大脑! 愤怒如同岩浆在他血管里奔腾但他强行压制着。
他是厉战是陆沉夜最锋利的刀是夜枭的副手。
冲动和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情况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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