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的护卫生涯从黛玉开始第122章
当管事战战兢兢询问黄铜变黄金的蹊跷时胡老爷突然暴起:蠢材!这根本是岳山做的局!沧州这些世家全被他当猴耍! 剧烈喘息半晌胡老爷惨笑:变卖所有产业连同粮仓存粮悉数充入城北官仓。
他要的不是黄金是要断我胡家命脉啊! 明日我便举家离沧州......这沧州城从此再无胡氏一门。
树倒猢狲散满院仆从痛哭流涕——他们哭的不是主家败落而是再不能仗势欺人了。
...... 连日施粥让沧州街巷重现生机灾民们陆续搬进修缮好的屋舍。
曾经饿殍遍野的城池终于有了几分人烟气。
凭借林黛玉绘制的舆图岳山将灾民分片安置。
以十户为一甲设甲长;十甲为一保设保长并在定居点附近设立粥棚分区管理灾民。
街巷中再无衣衫褴褛的流民。
连无法行动的孤寡老人也被妥善安置于善堂。
今日大批士兵从府衙列队而出城中各处回荡着铁甲与兵刃的碰撞声肃杀之气笼罩沧州城。
士兵奉命前往富商府邸彻底粉碎了他们以金银扭转命运的妄想。
当官兵登门索要金银时各家商贾才惊觉自己早已落入岳山的局中。
没有刀光剑影没有血流成河。
无声无息间各家商贾的生机被抽离如同枯木。
自岳山入城先以高、潘两家立威截断商贾现银再于城外抛售粮食将他们逼入绝境。
危急之时人们往往昏聩将希望寄托于渺茫之物。
殊不知早在吏查之际岳山便与南皮县令陈佑民设下此局。
那些金银财宝正是陈佑民带走的官银所置。
种植棉花需深掘至沙土层若仅靠南皮县垦荒进度迟缓雇工口粮更是巨额开支。
再没有比商贾更合适的劳力了。
如今河道掘开可作水渠两岸五万亩荒地无需开垦犁地后即可播种。
商贾如老黄牛般替岳山垦出五万亩良田垦毕还要被宰割殆尽。
与胡家如出一辙失去现银的商贾只得用铺面、田契、粮食抵债。
凑不出银两的唯有锒铛入狱吃一口牢饭。
昔日横行沧州、欺压百姓的商贾一日之间烟消云散…… 破败的沧州商街唯有一处门庭若市。
薛家当铺“丰字号”的匾额下大红灯笼轻晃人群拥挤。
柜台前一名账房管家踮脚怒道:“掌柜的别太狠心!谁没有落难时?十六间铺面的地契只给三百两?” 薛掌柜冷脸道:“三百两还嫌少?沧州可比不得金陵!不卖就走后面等着呢!” 账房管家攥着原本价值五千两的地契心如刀绞但别无选择咬牙道:“好我卖!粮食怎么算?” “五文一斤。
” “五文?简直是明抢!” 掌柜眼皮不抬:“爱卖不卖。
下一个。
” “卖!掌柜别急连粮仓一起折价多少?” “粮仓有何用?” 账房不甘心:“没有粮仓贵号如何存粮?” “不劳费心。
” 账房长叹:“三千石粮食……五文一斤只得一千八百两啊……” 东挪西借连祖宅和女眷的首饰都典当了才凑足万两白银勉强抵得上从南皮县挖出的百斤黄金。
账房管家挤出人群长叹一声:“咱们哪比得上胡家、黄家?他们挖了那么多金子反倒因祸得福真是天意弄人。
” 刚走几步就见自家运粮的马车又从丰字号后院鱼贯而出车上粮食原封未动。
账房管家急忙上前问道:“怎么又出来了?粮食没换成?” 伙计苦着脸答道:“丰字号的掌柜让我们直接运到城北大仓……” “什么?!” 账房管家瞪圆双眼愣在原地半晌才捶胸顿足:“不仅吃了大亏还要受这番羞辱当初何必与侯爷作对?” …… 城北大仓内岳山正验收所谓的“黄金”。
按沧州商贾们挖出的“金子”计算至少有两三千斤。
可城中一时哪有这么多真金?最终只能用白银折抵。
城中黄金匮乏更印证了此局乃岳山所设。
可这金子又不得不交否则一句“为何别人交了独你不交?”便是私藏矿砂、忤逆钦差的重罪。
各家主事交银时个个面如死灰。
见自家运粮车本欲去丰字号换银此刻却直奔城北大仓更有甚者当场呕血——原来薛家不过是岳山的傀儡。
贾芸坐在案后记录瞧见众人猪肝般的脸色险些笑出声来。
岳山对仓使下令:“今日粮食入库后重设常平仓今年粮价须稳在十五文一斤。
另于城外各村按人口设社仓以备赈灾。
” 仓使连连躬身:“下官定不负大人重托。
”此刻他对岳山的敬畏更甚——执掌沧州粮仓多年何曾见过这般粮满仓廪、银箱摞叠的盛况?连未完工的新仓都已启用。
望着堆积如山的粮袋和险些关不上门的银库岳山终露笑意:“有此根基当为沧州开创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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