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探第三百七十二章 找五爷
花宵不知该如何安慰闭门谁也不见的司展颜徒留满心的懊悔。
他站在翅院里来来回回在司展颜寝屋前走个没停。
山峰一脸忧愁地守在寝屋门外。
花宵看着这样的山峰看了一会儿大步上前问: “山峰溪河呢?” 山峰有点有气无力也含着点不知对谁的气愤怨念: “回花大爷的话他在尾房里跪着呢!” 尾房? 尾房他知道是翅院里东南角最偏的一间房。
平日里做柴房用但翅院里的人都知道这尾房是真正干什么用的。
花宵走出廊下石阶。
不用再问山峰他也知道溪河要么是被司展颜被罚去跪尾房要么就是溪河自个跑去自罚跪尾房。
不管是哪种可能他现在都没心思去管。
走了两圈花宵又转回石阶上廊下再问山峰: “你家五爷这样闭门不出不吃不喝谁来也不开门谁来也不说话这都多久了?” 山峰抬眼看花宵传递出一个花宵就是在问废话的信息。
明明知道还问? 他回道:“两日半了。
” 今儿个金乌落西山便是三日整了。
花宵再转回院子里转了好几圈转得山峰看得眼晕之际他终于在院里树下石凳坐了下来。
他招手让山峰过来。
山峰移着步子往树下走像移着两座山似的。
花宵看得费劲:“要想让你家五爷活着好好吃吃喝喝就赶紧的!” 这话足够份量即刻让山峰嗖一下到了他身边: “花大爷有法子?” 花宵说:“你去一个地方……” 司煌和秦氏在屋里听着司永颜说话各坐上位一左一右。
司永颜说:“花家大爷来过又走了他走后不久山峰也出去了出去前……山峰把溪河从尾房叫了出来守在五弟寝屋门外。
” 司煌还未说话秦氏急了: “不管花家大郎要做什么!你快去劝劝你五弟让他别再这样折磨自已了!” 她转头又对司煌说话声音依旧很急可要比方将对司永颜说话时温柔许多: “老爷正哥儿已经……我不能再看着展哥儿出事!展哥儿向来最听老爷的话老爷也劝劝展哥儿吧!” 司煌哼了一声:“他听我的话?他要真听我的话就不会和阴家女搅和到一起去了!” 他愤愤站起身:“倘若不是他的冥顽不灵正哥儿何需暗下去做那些事?陶婆婆一条贱命他就那么着紧!和正哥儿吵嘴还放话不准正哥儿再有下回否则他不会再坐视不理?好啊!我倒想看看这回正哥儿死于阴家女之手他又会不会坐视不理?又是怎样的坐视不理!” 听着司煌越说越怒的说词秦氏泪自眼眶里滑出是一个字也再说不出来。
她母族在南京当地算是大族有头有脸。
她是母族里的嫡女也是被父母娇滴滴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姑娘。
可自从嫁入燕京司家当司煌的继室旁人只知她表面上的风光可谁知道她二十多年来的艰辛苦楚。
现如今她失了一子又将再失去一子她除了哭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早知如何当初她何必去争? 何必去争来这个嫁入燕京司家的机会! 司永颜看着满身怒火的父亲又看着素来柔弱的母亲泪掉个不停心中微涩: “母亲也不必过于担心五弟这会儿是因着三弟之死难过伤心待五弟缓过来想通了也就无事了。
” 可到底能不能真的无事司永颜自已也没底。
他五弟脾气向来犟性子更是谁也摸不准吃不透。
连他身为司家一家之主的父亲也降服不了他五弟他又怎么料到他五弟的脾性。
倘若真要说上那么一点一说一个准的话那应该就是他五弟对阴家小姐的深情了。
这点他敢肯定确定地说且准没错。
司永颜出了父母的院子后没回自已院子他直往翅院方向走。
父亲没想插手三哥之死是因为父亲想将此事全权交由五弟处理。
可也只是一时的。
倘若五弟处理得不如父亲的意界时父亲势必出手且不再有转寰余地。
他得先劝劝五弟让五弟好好想清楚想仔细了。
真到了父亲出手的地步那便真是司阴两家真正开战的地步。
他不想看到这一场面。
他知道五弟也不想那他就得先提醒下五弟。
可走进翅院见到了守在司展颜寝屋门外的溪河时司永颜突然间又改了主意。
他自嘲地笑了笑一转身又走出了翅院。
他真是糊涂了被母亲的泪哭得糊涂了。
五弟是什么人? 何需他来提醒? 司浩颜院子里司庆颜捧着几坛老酒跟他大肆吃喝庆祝。
当然这是在自已院子里周围都是自已的人没人会将这院子里的事泄露出一个半个字出去。
兄弟俩窝里斗了十年难得在这十年后真正实心实意地把握言欢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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