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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陈圆圆跪地求饶第54章

朱雄英率先提笔动作干脆。

心念一转他已选好五个字。

选字也有讲究不能太简单也不能太难更不能外形太像 不然孩子们分辨起来会很吃力。

他目光扫过四周春景便很快写下自己的五个字: “春、浓、随、意、绿。

” 写完后他看向刘夫子。

对方用的时间稍长但也很快写完五个字: “树、影、泛、槐、烟。

” 十个字一出来两人互相看去 一旁马皇后不由轻声赞叹:“有意思都拿春景作题合在一起倒像是一副对联。

” 刘夫子也看出其中的巧妙心中一喜却也更加郑重再不敢小看眼前的年轻人。

看到对方如此轻松几乎是随手就写下了五个字而且字里行间另有一番春日的韵味。

这样的年轻人就算是他当年在国子监的时候也不常见。

“十个字已出!” “那就开始吧。

” 刘夫子率先开口。

朱雄英点了点头说了声“请”。

刘夫子也不推辞当即对其中一部分孩子讲起了自己的启蒙教学法。

说起来在漫长的历史中教人识字的启蒙方法也经过了好几轮演变。

古人并不愚笨他们也会寻找其中的规律来教那些不识字的人或孩子。

比如最出名的是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 这可以说是世界上最早的系统性字典之一。

之后又有了字形结构、偏旁部首的教学方式帮助刚入学的孩童更好地认字。

除此之外还有注音法。

第一种叫“直音”就是用同音字来标注复杂汉字的读音。

例如“姗”如果孩子不认识就先记一个常见的“山”。

第二种叫“切音”这是另一种方法。

用两三个字来拼出一个字的读音这种方式更为复杂。

比如“器”字若没有拼音要让孩子学会认读就得费一番功夫解释。

用切音法就像“情意切”连读起来就是“器”的音。

不过朱雄英并不清楚这个时代是否已有切音法因为在他的记忆里这种方法是在晚清才出现的。

此时刘夫子教孩子们认字时频频皱眉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学识。

他本想用直音法但这些孩子除了那个神情开朗的小男孩之外几乎都没上过学连最简单的字也认不全。

于是刘夫子只好改用偏旁部首和说文解字的方式逐字解释它们的含义。

“这个‘春’字就是春天……现在就是春天四季之初……” “这个‘随’字意思是随意、随便。

这个字有点难但我们可以拆开来看……” “……这个‘槐’字就是指我们常见的槐树、槐花是左右结构左边是木右边是……” 可怜的刘夫子讲了一大堆 孩子们却听得云里雾里 几乎快要睡着了! 没过多久两刻钟过去了。

刘夫子讲得口干舌燥、满头大汗最后嗓音沙哑地问道: “你们……听懂了吗?” 说实话刘夫子从未觉得如此疲惫过。

以往教孩子无非是让他们死记硬背反复抄写。

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写多了自然就会了。

可如今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教会这些几乎没怎么接触过字的孩子十个生字实在让他感到十分吃力。

刘夫子终于讲完了 又问:“你们记住了几个?” 孩子们一脸茫然有的怯怯地低下了头似乎不敢回答。

还有的迟疑地说:“两、三个?春天……槐花……我记住了?” “哦?” 刘夫子心中一喜将十个字打乱顺序让他们重新辨认。

“那你们把那两个字挑出来看看?” 孩子们却依旧懵懂面面相觑…… 最终选出来的不过寥寥数人! “罢了!”刘夫子长叹一声仰首望天。

随后他转头看向朱雄英语气有些不甘: “你来吧!”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怎么如此……” 他本想说“愚钝”。

因为他教身旁那个喜庆小孩时从未如此费力。

朱雄英朗声一笑: “那就我来!” 刘夫子默默点头。

“需要我回避吗?” 他清楚这种启蒙之法在哪个世家都是不传之秘。

谁知 这年轻人随意一摆手 说了声不用。

便转向另一群孩子: “昨天教你们的那些符号还记得吗?” “记得!”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眼睛亮晶晶地回答。

“好!” “今天再教你们的只有十个字。

” 朱雄英明白 让这些孩子在短短时间内掌握全部拼音并不现实。

于是他用了一个概括的方法 将这十个字—— “春浓随意绿!” “树影泛槐烟!” ——写了下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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