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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10001个民间恐怖故事第186章 守夜债

槐树屯往北十里有片乱葬岗不知埋了多少无主孤魂、横死之人。

屯里死了人按老规矩得在坟地旁搭个简易窝棚停灵守夜三天亲人轮换着守香火不能断长明灯不能熄。

说是怕亡魂不认识黄泉路也怕被别的孤魂野鬼欺负得有活人的阳气伴着香火引着才能顺顺当当地走。

这守夜的规矩多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守夜人绝不能打盹睡着尤其不能在后半夜。

老人们说后半夜阴气重守夜人一睡着阳气就弱了容易被路过或者坟地里本来就有的“东西”借了“窍”轻则大病一场重则直接被勾了魂替那死鬼下了阴曹地府。

张老蔫是槐树屯出了名的懒汉四十多岁光棍一条嗜睡如命天塌下来也能鼾声如雷。

他爹妈死得早没啥亲戚平时就靠给屯里人打点短工、混口饭吃。

这年秋天屯里最德高望重的五爷没了。

五爷儿孙都在外地一时赶不回来丧事由屯长主持需要人守夜。

这种活又累又晦气还没几个钱没人愿意干。

屯长正发愁张老蔫自己找上门了搓着手嘿嘿笑着:“屯长守夜的活儿我包了管饭就成外加……两斤烧刀子。

” 屯长知道张老蔫的德行皱着眉警告: “老蔫这可是五爷!规矩你都懂尤其不能睡着!后半夜更是要紧!出了岔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张老蔫拍着胸脯保证:“放心!误不了事!我精神着呢!” 头两天晚上许是心里还绷着根弦也或许是那两斤烧刀子的劲头顶着张老蔫虽然哈欠连天倒真没睡着硬撑着在窝棚里熬了过来只是那长明灯的灯花莫名爆得比往常频繁些香也烧得忽快忽慢。

到了第三天晚上也是最后一夜。

张老蔫连着熬了两宿实在是顶不住了。

眼皮像灌了铅脑袋一点一点。

窝棚外风声呜咽吹得棚子上的草席哗哗响像是无数只手在挠。

远处乱葬岗深处偶尔传来几声夜猫子凄厉的怪叫。

前半夜张老蔫还能强打精神嘴里胡乱念叨着五爷的好或者掐自己大腿。

可到了后半夜子时一过他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困意如同潮水般涌来脑子里昏昏沉沉眼前的油灯灯光开始模糊、重影…… 他对自己说就眯一会儿就一小会儿……脑袋往膝盖上一耷拉震天的鼾声立刻就响了起来盖过了棚外的风声。

他这一睡就睡得死沉死沉。

不知过了多久张老蔫猛地一个激灵自己醒了过来。

不是自然醒而是被一股极其阴冷的气息冻醒的像是赤身裸体掉进了冰窟窿。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窝棚里那盏长明灯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了只有一点点香头的红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棚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那阴冷的气息却无处不在紧紧包裹着他。

张老蔫心里一慌赶紧摸出火折子想重新点亮长明灯。

可就在这时他隐约听到窝棚外面有脚步声。

很轻很慢像是在泥地上拖沓。

“谁……谁啊?” 张老蔫颤声问道手里的火折子差点掉地上。

外面没有回应只有那拖沓的脚步声围着窝棚一圈又一圈。

张老蔫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睡意瞬间全无。

他想起屯长的警告想起关于乱葬岗和后半夜的种种传说冷汗唰地一下就湿透了后背。

“是……是五爷吗?您……您老安心上路别……别吓唬我啊……” 张老蔫带着哭腔对着棚外喊。

那脚步声停住了。

就停在了窝棚的入口处。

紧接着那张用来挡门的草席被一只毫无血色的、干枯的手缓缓地掀开了一条缝。

一张脸从缝隙里探了进来。

借着一丝微弱的月光和那香头的红光张老蔫看得分明——那不是五爷! 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浮肿青灰的脸眼睛只有眼白没有瞳仁嘴角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带着一种僵硬的、诡异的笑容。

一股浓烈的土腥气和腐臭味瞬间充斥了整个窝棚。

那“东西”直勾勾地“看”着张老蔫然后用一种像是两块湿木头摩擦的、涩哑难听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谢……谢……你……替……我……” “守……完……了……” “我……可以……走……了……” “你……来……替……我……守……” 话音落下那张鬼脸猛地缩了回去草席落下。

棚外那拖沓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却是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乱葬岗的深处。

张老蔫僵在原地如同被雷劈中大脑一片空白。

替……替我?守完了?我来替他守? 几秒钟后他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连滚带爬地冲出窝棚像疯了一样朝屯子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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