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暴君的皇后是状元第211章 驰援
元狩二年四月十一。
河西边境卫青大帐。
一名斥候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甲胄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和沙尘。
“大将军!” 斥候的声音嘶哑却被一股压抑不住的狂喜撑得激昂。
“骠骑将军于皋兰山下七日连破匈奴五部荡平休屠王庭!” “斩首万余!俘休屠王、浑邪王子及相国、都尉等二百余人!” “缴获祭天金人!” “骠骑将军已率轻骑启程归来!” 帐内死寂。
片刻后几名副将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卫青坐在帅位上一动不动那张被风沙磨砺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他只是缓缓抬起手帐内所有声音便被这一个动作压了下去。
“京中可有消息?” 他的声音很轻帐内的温度却骤然降了下去。
斥候脸上的喜色一僵从怀中掏出另一个用火漆密封的竹筒双手奉上。
“此为……长安八百里加急。
” 卫青接过竹筒指尖微微用力火漆应声而碎。
他展开那张薄薄的绢帛。
帐内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听得到牛油火把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
卫青的目光像被钉死在了那几行字上。
“四月十五帝后送嫁阳信长公主十里红妆赴汝阴行婚仪。
” 他一向稳如泰山的身躯开始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
不是喜悦。
是愤怒。
是滔天的几乎要焚毁他理智的愤怒。
咔嚓—— 他手中的竹筒竟被他生生捏成了碎片。
尖锐的木屑深深刺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一滴滴落在桌案的舆图上晕开一团刺目的红。
他仿佛毫无所觉。
“公孙贺!” 卫青猛地站起声音如同冰封的江河在初春时节轰然开裂。
公孙贺一个激灵上前一步。
“末将在!” 卫青抓起帅案上那枚象征着最高指挥权的虎符重重拍在公孙贺面前。
“我送捷报返京。
” “这八万大军暂由你统领!” “稳住防线等去病回来!” 他的语速极快每一个字都像一道军令不给任何人反应和提问的时间。
他又从怀中掏出一道早已写好的手书扔给公孙贺。
“派最快的人把这个交给去病!” 说完卫青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帅帐。
他没有换下血迹斑斑的内甲只在外面罩上了一件最不起眼的黑色劲装。
他甚至没有去马厩而是直接冲向了帐外自己的亲卫。
“踏雪!” 那匹通体雪白的战马发出一声长嘶感应到了主人那几乎要溢出的焦躁与杀意。
卫青一言不发夺过缰绳翻身上马。
没有告别。
没有随从。
一人一骑。
他用马鞭在空中抽出一个炸响战马如离弦之箭决绝地冲入东方无尽的夜色。
…… 三日后一个边境驿站。
驿丞在睡梦中被擂鼓般的砸门声惊醒。
他骂骂咧咧地打开门却被一枚冰冷的将军令牌直接怼在了脸上。
“喂马!” 门外的人声音沙哑得如同金石摩擦一双眼睛里布满了蛛网般的血丝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煞气。
驿丞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去牵马。
院子里神骏的白马已经在啃食草料。
卫青走到它身边轻抚着它的鬃毛。
“辛苦了我的兄弟。
” 他从水缸里舀起一瓢冷水从头顶浇下。
刺骨的冰冷让他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瞬。
须臾驿卒牵来了吃饱的踏雪。
他接过缰绳又从马鞍的行囊里抓出一块石头般坚硬的面饼狠狠咬了一口。
“驾!” 人未卸甲马不停蹄。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刘莘等我! ********** 同一时刻皋兰山。
霍去病的帅帐里油灯跳动。
他没有看地图而是在擦拭自己的佩剑。
剑名“冠军”。
剑锋如一泓秋水倒映着他年轻而冷酷的脸。
刘纁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羊奶走了进来。
她刚想开口。
“报——!” 帐帘被一只手猛地掀开一名斥候滚了进来声音嘶哑到变调。
“将军!大将军急令!” “另有……长安八百里加急!” 霍去病擦拭佩剑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缓缓抬头眼神锐利如出鞘的刀。
他接过两份军报先展开了长安的那份。
只看了一眼他周身的气息就瞬间降至冰点。
他什么也没说直接将那份绢帛递给了刘纁。
刘纁疑惑地接过目光落在上面。
“陛下赐婚平阳长公主刘莘下嫁汝阴侯夏侯颇。
” “婚期四月十五。
” 啪! 她手中的青瓷碗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滚烫的羊奶溅湿了她的裙角她却浑然不觉一张脸煞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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