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之从火凤凰开始第5章 士兵5
柳如烟在晚晴居住到第三十天时发现窗台上的那盆茉莉开花了。
小小的白花挤在绿叶里藏在爬窗的青藤缝隙间不显眼却有股清清淡淡的香风一吹就飘进屋里。
她站在窗台边指尖悬在花瓣上方没敢碰——过去五年她碰过的要么是冰冷的枪要么是藏着毒的粉末这样软的、香的东西她总怕自己笨手笨脚弄碎了。
“姑娘发啥愣呢?”老奶奶端着个竹筐从院外进来筐里是刚摘的豆角沾着点湿土“快来帮我择豆角晚上做豆角焖饭。
” 柳如烟收回手应了声“好”快步走到石桌旁坐下。
这一个月日子过得像巷口的流水慢且软。
她不再总把自己关在屋里。
天刚亮时会跟着老奶奶去巷尾的早市。
老奶奶牵着她的袖子在摊位间慢悠悠地转跟卖菜的张婶唠“今儿的茄子不新鲜”跟卖豆腐的李叔讨“多给块豆腐泡”她就跟在旁边拎着袋子听着那些家长里短的絮叨心里像被温水泡过慢慢软下来。
一开始她还会下意识地扫过人群的脸记牢每个出口的位置走两步就回头看——“阿烟”的本能像旧伤总在不经意时隐隐作痛。
有次早市人多一个小孩跑着撞到她身上她几乎是瞬间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直到看到小孩妈妈追过来道歉小孩仰着小脸说“姐姐对不起”她才慢慢松开手指尖却还在发颤。
老奶奶看在眼里没问只是那天晚上给她盛粥时多放了个荷包蛋:“多吃点看你瘦的。
” 后来再去早市老奶奶会有意无意地拍着她的手背说话或是让她帮忙挑拣蔬菜把她的注意力往“哪个番茄更红”“这把韭菜新不新鲜”上引。
慢慢的她回头的次数少了攥拳头的力气也轻了甚至能在张婶塞给她一把刚摘的小番茄时扯出个自然的笑:“谢谢张婶。
” 白天大多时候她在院子里待着。
帮老奶奶浇花、翻土或是坐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看老奶奶做针线活。
老奶奶的老花镜滑在鼻尖上穿针时总要眯着眼试好几次她就凑过去帮着把线穿进针孔里。
“还是年轻好眼亮。
”老奶奶笑着夸她指尖摸着她穿好的针线“我家孙女要是还在也跟你差不多大就是命不好……” 话说到一半老奶奶停了大概是怕触了她的心事转而絮叨别的:“这葡萄快熟了等熟了摘下来给你酿酒喝甜得很。
” 柳如烟没接话只是帮她把线理得更顺些。
她知道老奶奶是故意岔开话就像这一个月里老奶奶从没问过她“从哪来”“要到哪去”“为什么总一个人坐着发呆”。
这种不动声色的体谅比任何安慰的话都让她安心。
有时她会沿着巷子慢慢走。
青石板路被踩得光溜墙头上的绿藤垂下来扫过她的肩膀。
巷子里的邻居都认识她了坐在门口择菜的大妈会喊她“姑娘过来坐会儿”放学回来的小孩会举着手里的糖问她“姐姐吃不吃”。
她还是话少但不再像刚来时那样浑身带刺。
遇到有人打招呼会停下脚步点点头;小孩把糖塞到她手里时会收下然后从口袋里摸出老奶奶给的饼干递回去。
有次她走到巷口看到几个小孩在拍皮球球滚到她脚边。
她弯腰捡起来学着记忆里的样子轻轻踢了回去。
小孩们欢呼着追过去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回头冲她喊:“姐姐你也来玩呀!” 她站在原地笑了笑没过去却在路边站了很久看着他们跑跳听着他们的笑声撞在墙上又弹回来心里空落落的地方好像被什么东西慢慢填满了。
这天傍晚她帮老奶奶把晒好的被子收进屋。
被子晒得蓬松满是阳光的味道她抱着被子往屋里走时脚步慢了些——过去在“毒蝎”的据点被子总是潮的带着霉味夜里冷她就缩成一团睡从不敢把胳膊伸开。
“姑娘你看那云像不像?”老奶奶站在院子里指着天上的晚霞喊她。
柳如烟走到院门口抬头看。
夕阳把云染成了粉橘色一团一团的软乎乎地浮在天上。
她看了会儿忽然想起很小的时候外婆也这么指给她看过说“云是天上的摘下来能吃”。
眼眶有点热她抬手揉了揉没让眼泪掉下来。
这一个月她很少再做噩梦。
偶尔梦到过去的事也不是枪林弹雨而是毒枭身边那个总给她递水的小丫头——后来那丫头因为私藏了一块没上交的糖被活活打死了。
她会在梦里惊醒坐起来喘口气然后看到窗外的月光听到院子里老奶奶的呼噜声慢慢就又躺下了。
她开始敢在晚上关灯睡觉。
床头的小台灯不再整夜亮着只有月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在地上铺一道浅光像条安静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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